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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飞说：“没有解释，你去跟团长解释吧，简直一塌糊涂。”

    潘野回去之后被团长喷的满脸唾沫，从营长变成了代理营长。

    特一营的总结大会，由叶飞主持召开。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现在营里面的干部都在这里，我想请你们看一段录像。”

    开始播放起这段演习从头到尾的画面。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高空跳伞可圈可点，来看看你们演习时候的表现，这么重要的行动，电台居然可以没电，你们怎么不把脑袋放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乔梁说：“是我的错，部队太久没有经历实战，我紧张了。”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紧张，我看是慌张，马当先再说说你。”

    马当先说：“教导员指示。”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你给我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马当先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叶飞脱下帽子给马当先进行了三鞠躬。

    马当先还有所有的干部愣住了。

    马当先等到叶飞三鞠躬完毕之后说：“教导员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向牺牲了的烈士哀悼。”

    马当先说：“这演习结束了，怎么还在哀悼？”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来，我给你看看，为什么向你哀悼。”

    叶飞把录像调整了一下，调整到马当先被击毙的画面。

    叶飞指着画面说：“你被击毙的时候，你在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马当先说：“我在攻击敌人。”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攻击，我看你是在放水吧，为什么要犹豫？”

    在录像上，马当先明明可以击毙一个敌人，但是却犹豫了，被背后的蛟龙突击队队员击毙了。

    马当先说：“教导员，你布置的演习太真实了，我真的把他当成实战，我没有向活人射击的经验。”

    叶飞脱掉上衣露出胳膊上的疤痕说：“在战场上，任何犹豫随时都可能要了你的命，犹豫就会败北，所以你在这场演习中最先被击毙。”

    马当先沉默不语的低下了头，没什么好解释的，他确实犹豫要不要开枪。

    叶飞说：“你们是不是很好奇，我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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